富、琳娜、吴先生,都是我的好朋友,你现在扣了这么大帽子给他们,为什么不抓他们?”
郑义缓和了一下口气,对尤岭接着说:“小表弟,我知道你社交广阔,那天参加你的开业典礼还有很多像大哥那样慈善家,也有很多像华仔那样在自己的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代表,也有关注国际人权问题并为之奋半的民主人士,为什么你不能只和他们来往,偏要结交那些见不得光的人物?”
尤岭呵呵笑着:“谁见不得光?那天晚上灯光璀璨,星光璀璨,烟火璀璨,谁不是在光下?”
郑义见尤岭根本拿自己的话当作笑料,完不做理会,又转口说:“鬼妹······你小表姐和我是大学同学,她单纯、善良、正义、简单,你千万别走错路让她失望。”
尤岭点了点头,说:“好,我一定把你对我小表姐的夸奖带给她听,就算你多表白一次。”
郑义霍得站起身来,走向尤岭说:“我不是来跟你讲笑话的!”
尤岭抬头盯着郑义的目光,笑说:“你今年贵庚?怎么讲话这么闷。太沉重了吧?”
尤岭缓缓的再说:“你罗里吧嗦的讲这了这么一大堆,不就想告诉我你怀疑我们公司是个小偷公司吗?有证据你就抓人回去审审,如果没证据,你好好想想你们的条例、纪律、程序,别乱说话。”
尤岭不等郑义回口,也站了起来,将手机还给郑义,接着说:“你今天提前把你的侦察方向透漏给你的怀疑对象,算不算违反警队的纪律啊?难道爱屋及乌,为了小表姐什么都不顾了?”
郑义看着尤岭,也不和他斗嘴,只是再奉劝:“尤岭,有很多人风光一时,却后悔一生,你别学他们。”
尤岭又笑了起来,说:“不叫小表弟了?连亲戚都不认了?”
尤岭接着说:“别这么严肃了,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也是我在网上看到的,有个女儿出嫁了,她父亲在她临出嫁的前一天晚上送给她一个盒子,告诉她等嫁过去受了委屈的那天再打开看。女儿在结婚后的某一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