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傲深吸了一口烟,缓解他过分紧绷的大脑神经。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都忘了他还有这个怪毛病了,每次生病,身体虚弱的时候就会做梦,那种感官很真实的梦,最可怕的还不是这样,而是他一入梦,除非在梦里死去,否则自己根本醒不来。
“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在做过那种梦,怎么突然又做梦了。”
“前段时间,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正好当时我在场,那之后才开始慢慢不对劲的。”陈傲想了想好像是从米娇出车祸之后,他就睡的不□□稳了。
“那个和你做了同样梦的人和你什么关系?”林飞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桌子问。
“我以前没见过她,但是看着她的时候又觉得我们认识很久了。”
陈傲话刚说完,就听到林飞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来,皱了皱眉,扫了他一眼,林飞才又恢复一个医生该有的严谨与一本正经。
“作为一个神经科专家,我建议你去找找以前给你看病的那位心理医师,你这多半是心病,至于那姑娘,我觉得她如果不是一个高级催眠师,就是你上辈子的冤家。”
看着作为一个医生,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陈傲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找错人了,林飞这家伙白白在国外读了那么多年的医学,根本就是一个大写的庸医。
从林飞的医室出来,冬日少见的阳光明朗,照在对面高楼的落地窗上,反射出亮堂的光。
陈傲往车上一坐,就打通了陈天的电话,问他当年给他做治疗的心理医师。
电话里陈天想了半天,告诉陈傲那个心理医师姓米,当时年纪五十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姓米?陈傲总觉得这个姓很熟悉,之前好像谁说过老米家是一个医学世家来着。
医院里正在看护米娇的米妈连打了三个喷嚏,看了一眼情况并没有好转的女儿,起身关了窗户,继续坐在病床前给米娇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