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柴后,七零八落模样,仿佛被强盗打劫一般,凄惨凋零。众公及此又是一番唏嘘,随童子入后殿。地暖衣衫不整,一人持杯喝闷酒。见众土地来,眼圈一红哽咽道:“几位老友,可是来探望我了,盼得我双眼欲穿。”说得众土地满面通红,心下作虚。童子重整酒肴,侍奉众公坐下。
酒过三巡,略进五味,地暖大仙悲泣道:“我成仙虽只得三年,却在此清修,与世无争,从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也是造化,如今被一个女人打得落花流水,仓惶遁逃,我有何面目苟合于世,还称得上什么狗屁大仙?”道罢大哭,地公们面面相觑,借鼎之言如何说得出口。地暖仙哭一会又道:“我堂堂八尺男儿,被女人追打,用五块巨石把门,方才逃脱,一世英名尽毁矣。老天不公,花园各色花卉莫名凋谢,桂兰槐樟消失无踪,都来欺负我这可怜人。”悲悲切切,伤伤哀哀,说得地公们愈发无法安坐,只得陪洒眼泪。大仙心中难受,猛灌酒水,半日下来,地公还未插言,就已酩酊大醉。众公见一时难醒,无奈下摇头告辞,而后相告四众。
木姗谢罢众公,众公心愧,不敢领谢道:“上仙之托,小神们有辱使命,惭愧、惭愧。”木姗道:“何愧之有?此十锭黄金权作犒劳赏资,请诸公收下。”土地们禁不住木姗盛意,收下道:“请上仙另想他法,上仙与地暖宿怨深矣,即便不喝醉,我等言语,也未必相从。”言罢告辞自回府邸。
四众陷入困顿,紫夕见三人磨磨唧唧道:“姐姐好没计较,使帮老头子去借破鼎,如今无功而返,倒以金元宝馈赠,要依得我一阵打闹,只恐宝鼎早得矣。”木姗沉思并不理她,紫夕颇气,心忖:“待我取得宝鼎,看谁小瞧了我。”留下假身蜷于墙角打盹,真形已然飘出屋外,来到寒春洞前,硬闯恐落三众话柄,遂转心思,想出个美人计,引地暖上钩,尔后图鼎,紫夕说做就做,只见她在那通透如镜的冰墙上照了照,心忖:“自己的相貌虽美,奈何与他厮杀几场,他已识得,须幻个新鲜模样。”
紫夕遍游四方,各处均有绝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