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州北地,某马道。
“啊……”
一个青衣蒙面女子忽然勒住了马,急得身边的侍女也停下马来,把她扶到旁边的茶寮坐下,焦急地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了?莫不是公子又出了何事?”
那青衣女子正是那广走天下查探消息的宛青衣,却是依旧在这神州北地徘徊,这些年居然也无神结果,殊为可惜。
“好似是的。我只觉着心腹发痛,全身好似要血裂了一般,哎小冤家,不知又遭了何难!”
宛青衣薄纱下的脸,愁苦不堪,自己苦苦寻觅的真相,自己下凡来所为的大事没有着落不说,便是那小冤家亦是时时遭难。一时间,各种愁绪上来,不禁泫然泪下。
“小姐别哭,小姐一哭,蝶儿见了也想哭……呜呜……”
这几年来,两人虽然也非凡人,但终究是调查事情,不可能是整日里高来高去的,面对着明月清风能查出什么来?唯一的办法还是只有四处走动,反正二人最不缺的便是时间。
这北地茶寮虽不如神州南部来得多,每处通关大道之地,倒也有那么几家。寻常贩夫走卒,往来行旅都喜欢在这种地方落个脚儿,一来排解旅途寂寞,二来听一听四方的稀奇事儿,也算是长了见识。
宛青衣二人的哭泣声,倒也引来了茶客们的注意。说起这天下百姓,绝大多数都是好客善良的,尤其是那神州之年,天下归心,四邻臣服,虽然西边和北边总有一些措尔之国闹事,倒也算是太平盛世。
“这位姑娘,可是遇着了什么难事?”一位锦衣华服的年长者和蔼可亲地来到宛青衣二人桌边,关心的问道。这出门在外的。最怕的就是银两被偷、迷了路途,老者也算是个好人,关心的问道。老者身边还跟着两个官差,看来这老者并非等闲。
“有劳老人家相问,我主仆二人乃是神州西南石塘县人氏。家道中落,老爷和夫人都去世了,却是来投奔亲戚的。小姐有感路途遥远,却是不禁丧气。”蝶儿照着主人吩咐地应答道。宛青衣只是微微行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