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往下查就成了,他早晚会知道更多,从儿子离开那个科研所之后,他的窃取机密的计划就启动了,不急,稳扎稳打、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这是他的习惯。
两个人沉默着,错了半步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往跑向草坪处的三个人方向走去。
走到距离宝宝不足十步的位置,只听得桑红发出一声意外的有些尖利的“哎呦”声,在那惊呼声里,一直在水泥板路上走得摇摇晃晃的小家伙的脚踩到了一个轻微凹陷的地方,然后轻易就扑倒在地面上来,扑倒在他渴望的绿色草坪的边缘。
桑红敏捷地弯腰把他抱起来,查看他擦到地面上的膝盖,只是很轻微地擦破了一层皮,连血痕都没有露出的痕迹,可是桑红已经心疼得眼圈发红:
“宝宝,摔到哪里了?”
一边拉起他的小胳膊往后边的胳膊肘看。
嫩生生的小胳膊肘上不出所料也蹭破了一层皮。
宋书煜也快步过去单腿蹲下查看,小家伙顺着他的视线,弯腰也用小手轻轻地摸摸擦到地上的膝盖,黑漆漆的眼睛噙着点诧异还有一点点隐约的泪意。
“让爸爸看看!”
“让妈妈吹吹,就不痛了。”
“疼么?”
“不疼吗?”
“还有哪里疼?”
“跟妈妈说说还有这里疼吗?”
“跟爸爸说说这里还疼不疼了?”
“消毒水在车上,需不需要消毒?”
“要包扎吗?”
“我这就过去取了过来。”
秦洛水听得有些晕了,这两个家伙也太紧张了吧,他干脆地伸手揉揉眉心。
“哇——哇——”小家伙眼神无措地转悠一圈,直起身,瞅着站在哄他的三个蹲着的大人的圈子外边的兰维斯,张口小嘴嚎出了嘹亮的魔音。
兰维斯叹息一声,这一群溺爱孩子的家伙,多好的一个观察孩子痛感灵敏与否的机会啊,生生地被破坏了。
她站在外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包装花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