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语很标准,听得桑红瞪大了眼睛,以为她说了一串的绕口令。
宋书煜很干脆地裂开嘴巴,瞧瞧秦洛水,那眼神意味深长得让秦洛水汗滴滴不已,他一边悠然地捏着儿子的小手玩,一边笑道:“兰维斯女士说话真的是太——专业了。”
他早年在国外留学,知道外国人说话就是很较真,不过能从遗传学的血统比例上论证,这只有专业的人员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桑红一听这家伙的评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笑得揉着小肚子,她艰难地忍住笑意,对宋书煜眨眨眼,无视秦洛水让她闭嘴的神色,一本正经地朝着兰维斯笑道:
“您刚刚说的一番话,和我听过的一个很有意思的笑话有点相似之处。”
兰维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秦洛水,不解自己的话怎么就有笑点了,秦洛水无奈地点头,巧舌如簧:
“亲爱的,生活里边有的女人笑点很低,你面前的这位黄女士就是这样的女人,这种性格很讨喜,对中国人来说,女人中笑点高的历史人物,一般都是悲剧结局,曾经有一个叫褒姒的女人,因为笑点太高,丈夫为了逗她一笑,把整个国家给毁灭了;
所以,黄女士这样说是在称赞你擅长说冷笑话,很幽默。”
兰维斯温柔地转头看着桑红:“是这样的意思吗?”
桑红连忙点头,宋书煜唯恐天下不乱地推波助澜道:“那你想起了什么笑话,说说让大家分享一下?”
“对呀,说说让我找找我这段话的笑点。”兰维斯性格很好,好奇心也很强烈,估计好奇心是女人的通病。
桑红嘿嘿轻笑,毫不推辞道:
“这个笑话很简单,是说一个在统计学上有所建树的男人,在一个星期六,他的妻子要去超市购物,他被迫地接受了照顾家里四个年幼的孩子的任务,后来等他妻子回来的时候,他递给妻子了一张纸条,上边写着——
给孩子搽鼻涕四次,擦眼泪六次,系鞋带十次,给每个孩子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