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有多胆大的。’
你说‘那女人的背景不简单,随便动不了,她不是能随意拿来吓猴子的鸡!’
你这样凌厉地表态,桑红在一边听着会怎么想?
她觉得你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你在护着梅晓楠,你说没有证据不能轻易动那个女人,那么周密的策划,桑红都几乎要被搞疯了,找着证据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事情吗?
可是,眼看着桑红就要被梅晓楠搞得身败名裂;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你觉得她是那种坐以待毙的窝囊废吗?
她去找梅晓楠显然只是谈判,谁能料到一去竟然就是不归路呢?”
宋书煜看着秦洛水:“我告诉过她,什么事情都交给我,她为什么不能等等呢?”
“这要问你自己了,为什么让她对你失去信任,显然你的话或者承诺无法消除来自她心底的恐惧。”
秦洛水喝了口酒,辛辣的老白干呛得他咳嗽了好几声。
宋书煜沉闷不语,开始闷头喝酒。
“想想桑红那样的一个女孩子,女人堆里巴拉巴拉这么多年,我也不过就见了一个;
这些天我就在想,我秦洛水就是把她推向死亡的刽子手;
想着如果我要是没有取悦你牺牲她的心思,她现在应该在A市那市里坊间混得如鱼得水吧?
一个一无所有只凭着灵慧韧性就能活得滋润的小女孩,竟然被一段已经逝去的感情给扼杀了,她的生命遭遇爱情的时候,是不是也太脆弱了点?
你让她有什么不满意就直接对你说,这话你说着都不觉得闪舌头?
你对她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她仰望着你,她所有的快乐和悲伤都围着你转悠,我算是你身边能和你稍微说上话的人了,可是,你毫不留情地就黑着脸和我起高腔,她听着别说和你顶嘴诉委屈了,估计当时就觉得你一定是和梅晓楠又有了什么交集,不然,何至于此!”
秦洛水说完就瞪着宋书煜,一副鄙薄不已的神色。
他当然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