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坐过。
不过,他当然不打算和宋书煜说这样的事情,这醋坛子,说了不定他会怎么想,那天因为梅晓楠的事情,好像就已经说了过头话了,显然宋木头很介意桑红和他的关系太近。
室内的空调调的温度很高,秦洛水进来之后,就脱了外套,只剩下衬衣。
宋书煜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干脆也脱了外套丢在一侧,放松地挽起了白衬衣的衣袖。
“咱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好好聊过天了。”
宋书煜看着秦洛水白皙的手指动作优雅地开始在用开了的水冲第一遍茶叶,觉得真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他曾经觉得秦洛水是因为机会才和他以利相合的,此刻看来并不是这样,显然他已经用自己的那套做人的方法态度,让他另眼相看了。
“是有很久了,你还好吗?”秦洛水问他。
宋书煜摇摇头:“不怎么好,出了这样的伤筋动骨一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好得了!
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悲剧发生就发生了,还是不要过于咀嚼沉浸悲伤的好,人生就这样,来来往往之间,最终剩下的总是一个人,该走的都会走,命里注定一样,等到死去的那天,不是就又见着她了吗?”
秦洛水面色一副大悲之后的寂然,淡然地给他讲着大道理。
手里那晃荡着茶水的盏子手法优雅,行云流水一样可看可赏。
宋书煜起身走到那处隐蔽的酒柜处,开了柜门,打量了片刻,竟然笑着那处一瓶很简陋的老白干来:
“真是稀罕人,你这样金贵的酒柜里,怎么会摆放这样档次的酒?”
他看看里边,这样的酒好像有两瓶,于是干脆都拿了出来,抬手又关好了酒柜。
秦洛水看着他掂着两瓶酒走过来,觑了那酒瓶子,一副无语的模样:
“你怎么从那么多的酒里边愣是找到了这样的两瓶古董来?”
宋书煜踢了个软榻到小几的边上,把那酒瓶放了一瓶到桌上,另一瓶拿在手里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