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这个女孩子也太奇怪了,天刚刚擦黑,夜生活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又没有啰嗦的老妈管束,这个年龄正是夜不归宿的叛逆期,她为什么不去镇里的酒吧喝一杯?
店里的女招待看到她回来,问她吃过饭没有,桑红摇摇头,于是她招呼着从厨房里端出来食物送到了桑红的房间。
桑红看着盘子里的蔬菜色拉,配在一旁的烤好的面包片上边涂着极薄的一层松露,胃口好了很多,把狭窄的门缝也敞开了很多:“这里的蔬菜是不是很贵?”
“整个冬天蔬菜都是很贵的,不仅仅是这里,哪里都一样。”
女招待很随意地解释地解释着,眼睛透过桑红窥视了一下她身后的房间,似乎有些担心桑红偷偷地在房间里吸毒一样。
桑红接了食物,静静地注视她,她连忙微笑一下:“吃完后可以把餐具和需要干洗的衣服放到这里,我会及时过来取的。”
桑红顺着她的目光注意到门外的一个挂在门边的木架子,随口问了干洗衣服的价钱,她刚刚换下来的厚棉袄是需要干洗一下,不过听了那和衣服价钱差不了多少的干洗费,那个念头顿时熄灭了,客气地道了谢。
女招待帮着桑红关上了房门。
桑红转身坐到房内,坐在桌子边,开始默默地吃饭。
吃饱之后,桑红盘腿坐在暖融融的床上,把笔记本从背包里拿出来,开始一个人打发时间。
她不想打开国内的网页看,自从亲眼看到自己的葬礼之后,她就不想再重温那凄惨的一幕了,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她不想一个人在故国的新年里再承受飘零的悲苦。
甚至她压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脑——宋书煜,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她?
可是,无论如何,她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回忆和怀念只会让她更加的虚弱。
桑红开始把自己的新身份输入到互联网上边去查询一些信息,和她同名同姓同籍贯的名字叫做黄一鹤的人,只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