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桑红眼角瞧着远处的那个秀夫妻恩爱的邢老。
若干年后,那会不会就是她和宋书煜的模样?
那邢老正和老婆牢骚:“按辈分,往常见面都称呼我伯伯的,这身份一上去,架子就端起来了,我有那么老吗?”
老婆很耐心地安慰他,知道他失去了这次机会,他的年龄就再也没有升职的希望了,自然明白他的挫败,但心里也有气,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退了退了,好想到给狐狸精安排退路,真的当她是傻子玩,口上的话却异常的体贴:
“你也知道自己是长辈,和这样的小子斗什么气?
他喊你邢老我听着意味是尊重的,你不也是喜欢他的吗?”
邢老当即就恼了,站住低声说:“我喜欢他吗?不;
我信任他吗?当然更不可能;
问题是一个本来只能作为配角出来凑数的候选人,资历连一点可比性都没有,竟然能超过我和那死对头的票数,和势在必得的赵长风并驾齐驱,他所象征的含义早就超过了自身;
当然,也远远超过了我,虽然我不想承认,可这是事实;
我只是在关键的时刻,鼻子灵敏些,嗅到了风向而已;
这么多年来,我努力地维持着这个被琐事、倦怠堵塞的部门的运转,努力地疏通管道,让污泥浊水流动;
他身上一系列异常情况,可能代表着新一届领导班子要大刀阔斧地大干一场,这个部门需要换血了;
既然我已经没有了机会,无论谁来这里坐头把交椅,率先踢开的就是我,我只有选择支持正确的候选人,晚景才不至于被人踩得太凄惨;
可他那样子,我看不出什么敬意和感激来。”
“傻老头哦,你混官场这么多年,怎么还信人脸上的敬意?
欠着的人情有多大,他很清楚;
我看他不赖,表里如一,刚才对你只是没有谄媚地笑而已,估计是你多年都没有仰着脸看人了,心里不舒坦。”
“你说的是,宋家一贯行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