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旧爱新欢啊,他和叶纤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得白纸似的:
“皮痒了?再胡说我给你松松皮子?”
秦洛水接触到宋书煜的目光,他的笑声由得意渐渐变成了干笑:“好了好了,直说好了,先说你们这两个备选男人;
桑红当我家秦青也就是一哥们,第一天上学就能给他吼上了,后来虽然接触颇多,也都是训练的时候,秦青主动粘上去的;
再说了,南京那边的欧阳清槐家的小公主,也看上了我们家秦青,一直都紧追不舍,欧阳家已经派了媒人去和我家大哥提亲了,这婚事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今天玩那一出儿,不过是秦青这小子不死心,他总觉得能把桑红拐到了国外,日久生情之类的戏码就能上演;
刚好就碰上了你这个对出国视若畏途的家伙,听得桑红要出去留学,还和他申请了同一个学校,立马就动拳头来,让一件本身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宋书煜点头:“你们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的婚事本身就不能自主的,也就是不甘心,蹦跶那么两下子而已;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桑红要出国,怎么办?”
“谁说桑红一定就要出国了?”
秦洛水瞥了他一眼,这人平时运策帷幄的,什么都胜券在握的模样,怎么一对上桑红,就一点手段都不舍得用了。
“那她申请国外的大学做什么?训练强度让她喘口气都没有闲暇时间,她怎么就悄无声息地做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准备还很周密,不然,怎么申请就通过了?”
宋书煜讶然问,心底更郁闷的是,他连桑红什么时候申请的,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时间,他还能做出点正确的判断。
秦洛水点头道:“这个问题提得好,按着时间来推,她估计也就是刚入学的时候,有被她挑起兴致的秦青做帮手,这件事轻易而举就不需要她费心了,秦青那小子有了这份贼心,那还不打了鸡血一样地给她费劲?”
宋书煜脸色终于有了一丝笑影子,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