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真真是阿姨的解语花哪,要是能让王姨看到这秦少脱衣服,哈哈,什么事儿咱都好说。”
秦洛水清贵疏离的俊脸终于有了一抹裂痕,他挑眉看着桑红,她对他眨眨黑漆漆的眸子甜甜一笑,眼神中的狡黠让他的心痒痒的——这丫头够味儿,蹬鼻子上脸欺负到他头上了。
只有胖子苦着脸嘟囔:“不带这么瞧不起人的,我不就是胖了点嘛。”某人显然忘记了他刚刚是怎样埋汰王姐身上的肥肉的。
明杠一千,胡牌一千,双了两千,暗杠两千。
四个人在较量着牌技,出牌谨慎,牌局竟然出奇的平。
坐在桑红上家的莎莎特地跑出去加了两件衣服,底气自然硬了些,手气特好,后来就连着糊了三把。
胖子和秦洛水也都各有进项。
桑红丝毫都不敢掉以轻心,虽然她的算牌能力奇佳,技巧更是入到骨子里一样的娴熟,可是,毕竟是赌博,运气还是要占一分的。
所以,每一把牌她都打得很认真,琢磨着每一个对手打出的牌,推测他们留在手里的牌,寻找着自己胡牌的机会。
没有赢的机会,她就尽力把输的数目压到最低,所以,大多时候,她满手都是对手要的牌,自己连停牌都做不到。
张胖子丝毫都没有赢牌的念头,他坐在她的对面,简直就是一个闯祸筒,他打牌的目的似乎就是不停地喂秦洛水的牌,尽可能多地剥夺桑红拿到新牌的机会。
王金花看得都起急,其他的三家都明显地在打压桑红,相互喂牌,不停地碰对子,隔开她起牌的机会。
而这丫头不紧不慢,手里的牌瞧得她满头雾水,拆对拆谱,留下一把互不相连的渣子,哪里是打算做成的牌?
她留了个心眼,起身去看看其他三家的牌,瞧了一遍算是瞧出门道了,老天爷呀,敢情这丫头手里捏着的一把渣竟然都是那些人手里的杠眼和成牌。
打了四五局,桑红终于急躁了,也像个不沉稳的小姑娘一样,喜怒尽形于色,埋怨他们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