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完全苏醒,届时,再加上已成魔的清风,这场仗根本再无悬念。
“看来国师大人舍不下,那就——”她话音未落,突感一道劲气从身后急速掠来。
箭气凛然直向她的位置,快得只见一道游弋的白光,众人皆是来不及有所反应,秦无色蓦地闪身堪堪避过,箭尖恰擦过衣袂刮开一道裂缝,露出凝白的手臂,却毫发未损。
她扭头目光阴冷地望过去,正看到那人慢条斯理地将第二支箭搭在弦上,他一身梨白的软烟罗衫,长发扶风微伴身侧,黑白对比出最极致的震撼。
“秦……”她将出口一字,那只箭倏地朝她发出,不得不一个旋身再次避开,回眸不禁狠狠剜了玄飏一眼。
“与我无关。”玄飏亦是狐疑不已,身份上,秦晟裼到底是秦无色的堂兄,且两人年幼时还颇为要好,就算不得不兵戎相见,秦晟裼也不会这般毫不犹豫的下杀手。
秦晟裼微眯着狭长的美眸,再摊出手,轻徐出声,“箭来。”
一旁的白衣女子始终低垂着脸,闻声忙从箭囊中再取出一支长箭递过去,动作颇显慌乱。
她还未真的将箭呈到他手中,那支箭便被另一人狠狠攥住拦下,“晟裼哥哥,那是无色哥哥啊!”
白衣女子心底蓦地一颤,不由抬起头,迎上秦晟裼平静如湖水的双眸,他说,“本皇子自然知道。”
他见白衣女子抬起头来,女子那张脸端是风华绝代,他殷红的唇角不禁勾出一丝冷笑,在肤色苍白的娇颜上美得刺目耀眼,“桃扇,你看,那就是跟你生得一模一样的,秦无色。”
“是……”被唤作桃扇的女子颤巍巍地应声,又听他清冷再道,“箭来。”
桃扇这才用力将箭从秦安阳手中夺回呈给他,不忘再偷偷瞟一眼他的神情,阴冷寒凉,与从前的他并无二致,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对秦无色有浓沉的情愫。
莫说是秦无色,就是秦安阳与秦延昭,他的感情也淡漠了,只有血缘二字牵扯着罢了。
随着秦晟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