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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久违的称谓,叫秦晟裼握住短刀的长指蓦然收紧,继而无力的垂下,短刀落地声后,生生踉跄的退了几步,那衣裾摆荡的厉害,他捂住心口似止不住的开始剧烈咳嗽。
彼时,小桃子已贴近秦无色,欲将手中的手帕往她嘴里塞,她侧过脸闪避,抬起脚在空中一阵踹。
小桃子难免被踹了好几脚,咬牙忍着疼,再度贴上去时,身后秦晟裼一掌将他推开,双手倏地攥住秦无色的肩头,一双幽冷的墨蓝魅眸,死死的凝着她,她就离他这么近,眼神却偏偏那么远,像是落在另外一个他看不见的地方,霍然抽气,“你!”
就在这短短的动作间,她双手动作如穿花引蝶,一缕细而韧的银丝绞上了他的脖颈,空濛的凤眸一眯,“带本王出去。”
“殿下!”小桃子尖叫出声,一张清隽白净的面容唰的惨白,“王……王爷……别伤着殿下!”
“送本王回去,否则他脑袋不保!”秦无色手指拢着银丝,似指尖泛着银芒流光,即使没有内力,玄冰寒铁的坚韧锋利也足以致命。
“呵呵呵……那你杀啊。”只一霎的怔神后,秦晟裼喉咙溢出一阵诡异的笑,被血浸过的红唇勾着似妖娆似凄楚又似鬼魅的弧度。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波澜,如一泓亘古无波的死水,“不要逼本王。”
“殿……”
“出去!”他近乎癫狂的低喝一声,吓的小桃子赶紧夺门而出,却又不敢走远,只躲在门外,一时踌躇不定。
她微微凝眉的动作,清晰的影在他眸底,他一手轻扶上脖颈上沁凉的银丝,呵呵一笑,“怎么,为何还不动手?”
她眸光没有焦距的涣着,他是重伤不错,但对付眼下的她绰绰有余,除非如方才那般出其不意的一举绞杀,否则绝无机会。
而她显然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他禁锢华莲伤他容颜,两次透露秦晟煜的下落,甚至想至她于死地剖骨剔鳞,是该死!
但从前他曾是那般温润内敛的一名少年,也曾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