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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飏慢条斯理的将那朵婆罗兰别在秦无色的腰间玉带上,蓦然转首,说得不紊不乱,“是王爷心尖儿上之人。”
秦安阳腾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都说秦无色的心上人是云清么,那般坚定不移的感情,痴心美名儿早就从云苍传到了大秦,负了天下多少芳心暗许。
她不禁探究的望向秦无色,而秦无色仅仅稍微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打算解释或者反驳。
“王爷,我说的可有错?”玄飏狭长的眸子斜了过来,似笑而非般问。
似乎在他看似慵懒散漫却不乏犀利的眼皮底下,无任何物事可以遁形,她只轻声一应,“倒是也挑不出什么错。”
秦安阳慌忙双手捂嘴再次抽气,玄飏唇角的笑意却是愈浓,低低开口:“这一只婆罗兰,你放他饮食之中,自可真正根除他的病症。”
秦无色掠起眉尾,他的意思显然是御雪其实根本没有真的痊愈,她沉吟片刻,不禁问:“那么另一个他的记忆会完全抹除么?”
“王爷是希望他记得什么呢?”玄飏眸底浮出一丝兴味,意味深长的问。
秦无色真是受够了他这种恍若天下事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自负,冷声一笑:“跟国师大人没什么关系吧?”
“真没关系么?”他淡笑反问。
秦无色拧着眉,斜一眼秦安阳的神色,小妮子俨然看呆了的模样,玄飏此人阴阳怪气,随便说几句话罢了,都让人觉得催生莫名暧昧,果真如苏红琴所言是个情场高手。
倒是让她忆起来,他对御雪的口吻,也是非常之引人遐想联翩,大概就是他这种随便一句简单的话也能让人揣摩半天的姿态,才更吸引某些涉世未深的少女。
她缓缓将腰间的婆罗兰执起揣进怀中,眸未抬,“既然南风兄在修炼,哦不,修习,那么我们也不便叨饶了。”
秦无色翩跹一拂袖,说不出的风流恣意,转身,秦安阳连忙像个小尾巴般跟了上去,只听身后那犹如隔世而来的嗓音再起,渐渐随风而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