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愠怒讥诮地拉长尾音,再度转身,那人却霍然奔到她面前拦住去路。
他双手叉着不赢一握的腰肢儿,怒意颤抖的开口,“说了恕你无罪了,你跑什么,你这个人当真骨子里都透着下流无耻,紫晖阁里趁着我风寒入体时轻薄我的是你吧?”
他这一激动,又开始说‘我’,俨然一副开骂的架势,秦无色脸色猝然一僵,那个……确实如此,那么遥远的事,要不要那么计较呐……
“在去云苍的路上,客栈里非礼我的是你吧?在逃出北冥堡时,死命儿咬我嘴的是你吧?在我昏迷不醒时,趁人之危的对我又亲又摸又哭哭啼啼的还是你吧!”他咄咄逼人的步步贴近,那张薄美如描的唇瓣,并不因体弱而失了半点颜色,仍旧洵美妖冶,艳色无双。
只不过,此刻却飞速的张合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阵势,生生逼得她退了两步,蹙眉,“我……”
“你什么你,让你插话了么,你还真有脸狡辩,你敢说一句,不是垂涎我美色,不是想睡我?你敢说一句你秦无色不是对我早就心怀不轨,你敢说今夜不是想我想的快疯了才跑来偷窥我!”他愈发激动,一双碧墨般的美眸如缀星光,竟然亮得像是一把闪着寒芒锋利的刃,直刺人致命要害。
“咳咳……”秦无色被呛得剧烈虚咳了几声,着实被他的阵势给惊呆了,吓呆了,连该怎么狡辩一时间心中都没编好。
啊呸,什么狡辩!
他喘了几口气平复,退到门处斜倚着,一条腿霸气的抬起将门堵住,“现在你给本王好好的说,刚刚说的那一句,方才本王没听清。”
秦无色愣愣的觑着他的动作,秦晟煜生一张无可挑剔的漂亮皮囊,长睫若扇,稍稍煽动一下便足以撩人情丝,唇畔更是极其水润娇艳,被她狠狠的吻、咬过,溢着妖冶至极的血红色。
即使一件并不名贵的简单碧衣,也能被他穿得极其有味道,简洁而清雅矜贵,哪怕他赤着足,哪怕他长眉斜斜的挑着挑衅狂狷的弧度,也是贵气逼人,这样的人,天生就该是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