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时两声痛楚的哼唧,秦无色一抬眸就怒道:“人话听不懂是么,让你莫乱走动,你倒是听到哪只耳朵去了,朽木难雕一无是处油盐不进武功稀烂不识礼数!”
“你!”御雪气的瞪大的美眸,她这些话居然连个停顿都无,当真是溜的不得了,可当发觉他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难怪他觉得摔的并不算疼,可意识到后,他连忙往后一退。
引起一声小小的嘶叫,他又一愣,像是不敢,又不得不起身,放慢了动作,往后一觑,方才那只小灰兔儿在下坠中脱离了他的怀抱,摔下来估计还有气息,可被他这么惊的往后一坐……。
他脸色惨白的模样,映在秦无色的眼中,她只淡淡一觑那尸体,叹息一声,却不难听出她有些戏谑之意:“啧,这兔儿死的可真惨,阎王问它怎么死的,它该说是被人一屁股坐死的么?”
御雪脸色一阵阵儿的发白,连伸出的手都有一丝颤,犹豫着不敢去碰它,她却是再次惋叹:“可惜就算吃与不吃也是个死,这个死法也吃不下了。”
“秦无色,你笑够了!”这种时候难免会恼羞成怒,他一手去提她衣襟将她往上提,就听她闷闷的申银了一声。
他一怔,斜了她一眼,她蹙紧着眉,不耐道:“还不松手,胸肋骨都被你圧断了不知几根,若不是我命大,只怕跟那兔儿似的被你弄死了。”
御雪将信将疑的反手想去试探她话的真假,又猛的顿住,她到底是个女子,那骨头的位置也未免……他收回手,挑眉质问:“没骗我?”
“我像骗你么?”她蹙了蹙眉,若不是胸腔处骨骼传来的痛楚,她会这么一直躺着不敢大动?
“秦无色……”他迟疑着开口,像是个困惑他已久的疑问:“真想将你撬开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断了几处骨骼你还骂人不带喘儿的?”
“断几处骨骼罢了,莫说以前在阁子里抢花魁与人起什么争执斗殴,就自个儿练功时也说不准会折几处,接回去便是,你不是大夫?”她不以为意道,这点痛,反而比那日被华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