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漂亮纤细骨骼,能承载多少的坚定……
她再敲开御雪房门时,里面的人,看着她的眼神先是喜悦,又不经意瞥到她身旁的那人,愣了一下。
秦无色再想起什么来时已经晚了,御雪……确切的说是流沄,已整个人昏厥在地,她忙挣开羽七音的手,抱起流沄就往屋内走,不忘有些责备道:“说了没事就不要随便取掉面纱不是么?”
羽七音伫在原地没有动作,眸子垂下,浓长卷翘的睫细密到难以想象的漂亮,低低压在眼睑上,形成很深的一片阴影,像是有些委屈,他宁愿同御雪他们一样,生一张能给人看到的漂亮容貌,这张脸再美,她又不多看……
秦无色将流沄安置在床榻上后,才发觉羽七音没有跟上来,她回眸看他缄默着伫在门处的样子,他的容貌不像是御雪那样拥有让人心疼的小下巴,可他的美就那么默默的散发,就算不抬眸,不显露他美到极致的容颜,只看他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中这种无声无息的毒。
她就看着他默默的从袖下取了张面纱出来,再默默的覆上脸,这才再次靠近了。
羽七音见她蹙眉盯着流沄的模样,低声说:“没事的,一会儿就该醒了。”
她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要找流沄,而他却给她耽搁了时间,他俊美的脸庞埋的很低,房里明明灭灭的烛光都不敢将他整张脸照亮般,怯怯的燃着。
“我……”他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发了一个音,也不知她听见没有。
秦无色长长喟了一声,她也只能等流沄醒了说一遍,明日一早再跟御雪交代一遍,明明一个人,却要费她这么多心思。
半晌,身旁那默默散发的哀怨才让她想起身旁还有个人,她侧目看去,她觉得每次看他都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像那些花花草草一样被他的美貌羞死,虽然此刻他已将半张脸覆上面纱。
他这垂眸沉默的样子,才让她想起她好像是责怪他了,伸手攥他衣角一下,她说:“我不是真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