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色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平时和他吵的不少,今天他虽然口气也不见得好,却难得的没跟她唱反调,搞的气氛都不对劲!
“你……”她试着想开口说些什么,一个字后又开始放空,她到底还能说什么?
“你是来让我给你看伤的?”他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她一愣,也对,突然没事可做了,回去之前先止个血也好,反正那群禁军要到达此处少说也得半个时辰以上。
她还没说好,他就起身,背转过去,他说:“你心也够大,受了伤还能随地一坐,进去罢。”
秦无色稍微怔楞后,才不得不起身跟了上去,再往里走,这宅邸的布置便浮于眼下,一侧的乌木陈列架上,白釉双龙柄瓶,秘色斗彩瓷瓶,皆是珍品,却连着架子一同结满了蜘蛛丝,被人废弃在此。
不仅角落如此,这其中每一件物器,都或多或少的结上了蜘蛛网,最中央有一方雕刻精美绝伦的贵妃榻,只是釉色掉落了好几处,已是斑驳不堪,上铺了一张拼接而成的白狐毛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只灰狐狸的毛,散发些“古董”味儿。
他就立在贵妃榻前不动,说:“坐过来。”
她忍不住颤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虽说他像是冷淡的口吻,可对于平时的他来说,这来的太温柔了,她遭不住得很!
“怎么,地那么脏都敢坐,这会儿还嫌了?”他扭过头来,微微的扬起尖细莹白的下巴。
他这么一说,她反而习惯多了,坐了过去,抬眸望他:“诶,御雪……。”
“嗯。”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扣过她的手腕给她诊脉。
“云一天真没……对你说什么或者是……?”她耐不住好奇,即使云一天曾经深爱他的娘,可他却不是云一天的儿子,云一天真就没什么其他反应?
“没内伤,气息尚算稳,你……。上个月这样是什么时候?”他完全忽略了她的话,问她时稍微顿了一下,脸只微红了一下,又消失不见。
“十五。”她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