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数去,竟就只能来这儿了。
一个个立的笔直的看着她,恭敬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早就想睡了。”
“就是,明儿个一早就要回大秦,怎可晚睡!”其中一人连声道,使了几个眼色,二十多个人都默不作声的往各自的房内走。
“又来一个不合群的。”狂爷侧了个身,哼了一声,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了,才站起身:“肯定不是来找我,我也先睡了。”
“站住!”凤目绞着他的背影,她冷声道。
他背对着她,刺目的红发飞扬跋扈,在夜色里都张扬至极,沉声道:“我又不喝酒,没空陪王爷。”
眼睁睁看他就这么走了,秦无色双眸一瞪,横了赵凌风一眼,淬道:“他什么态度?”
赵凌风静默不语,重拎了一坛子酒来,撕开封条啜了一口。
秦无色也就和他对坐着,好像没什么话可说,他却也没说要走,就这么喝喝酒,也好。
她觉得心里很烦,却说不上来具体为了什么。
草丛里放着的十坛子黄酒都喝干了,秦无色还未尽兴的出声命令:“去拿酒。”
赵凌风眉心微微一蹙,这十坛子酒,他至多只慢慢饮了三坛,其余的全都被她包揽了,他还是起身,再去抱了两坛来。
秦无色只觉舌尖都被酒精刺的发麻了,一路火辣辣的顺着喉咙直到胃中,她很难有几个时候觉得,赵凌风的闷蛋性格也很好,清净的好。
待最后两坛酒被她喝了个干净后,他才低低出声:“没酒了。”
“废话,不会去买?”她横了他一眼,面容已见酡红之色,显然是有些醉了。
他从没看她醉过,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她的酒量是多少,这次好像是有个数了,至多不过八大坛子。
她大约有心事,也对,从秦晟煜负伤的那天起,她一直都有心事。
“太晚了。”他回的很生硬却也是事实,子夜都过了,这都丑时了,还能上哪儿买!
“你就不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