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秦无色视线扫了屋子一圈,虽黑漆漆的,但借着门处投来的淡淡月银还是能勉强看得清,这房中显然有过一番打斗,不然,地上不会这般凌乱,她也不会踩上个烛台。
她略带惊愕的看他,分不出是讥是赞:“你行啊,这样了还能赶走她,她好歹是个女子。”
“因为……我中了……毒,所以是个女子就……下……不了手么?”他嗤笑了一声反问,实则,体会过那滋味以后,这一次中毒比上一次来的要难以抑制的多,若不是那样,他不至于以伤自己为代价来抗拒毒性,却也是因为伤的地方尴尬,钻心的痛楚让他到现在还能维持着几分理智。
“险些忘了你伤了……。也难怪你能下的去手,没把人给打残罢?”她或许真有几分刻意揭他伤疤的意思,谁叫他惹了她。
他一怔,侧过脸去,低低说了声:“活不成了。”
伤了以后,他心里一直很难受,倒还没心思去想以后能不能人道,还能不能活下去这种太远的问题,真正让他难受的,是让她看到如此狼狈可笑的他……
“你没事,那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哦,对了,”秦无色思及什么,又道:“明儿一早你就走,你在我的地方还懒得叫我担心人伤了你,还有……你打伤了天山派的人,指不准会有麻烦,自己注意,让人知道我连保护个人的能力都没有岂不是笑……。”
她后来的话没说出口,因他又突地伸手过来拽住她的手肘,他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快没气儿了,却也很媚,媚的人都酥了:“你……担心我所以又回来?”
“求您千万别多想成不?”秦无色眉心一蹙,无奈道。
“再说来听听。”他眸光还带着涣散的迷离,一张妖娆俊美的脸在黑暗中看不清,却是那对眸子,像是吸食了所有的月华,既是迷离飘渺,又是流光璀璨。
“什么?”她不明所以的问。
“求我。”
“有病!”她轻喝,猛的甩开了他的手。
他像是全无力气似的,任她将他甩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