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习惯,他俯下身,又再将她的被褥拉开一些,这次她似是睡熟了,没有再极力反抗,只是眉心稍有不悦的折痕。
身下的女子,面色尤泛着捂久了的酡红,双唇樱润又人,散落在肩头的青丝,勾勒着隐隐露出的锁骨和肌肤,透着撩人的心动。
腹部一阵紧绷的灼热,他微怔,欲伸手将被褥掖住她露出的锁骨肌肤,无意识碰触的瞬间,他一愣,漂亮的眉眼,漾起如春雨般的溟濛与明艳。
他顿了顿,终是躺了下来,和衣睡在她身旁,银华长发在床榻上寸寸铺开,沾染到了她的面容,她无意识的皱了皱鼻子,长发裹梦眠。
烛火燃尽,徒剩了一灯盏的蜡油。
他就这么侧着身子,就着凉薄的月华,静静的凝了她许久,低低的出声,吐出几个字来:“你可记得……你与我有肌肤之亲了么?”
他修长的指尖,覆上她倾城的面容,他的视线像是无法从她脸上移开半分,指尖慢慢勾画,最后点在她的唇上不动了,他声如蚊鸣般细微,甚至有些幼气:“你……可负责?”
“唔……”迷梦中,感觉像是有什么压着嘴巴不放,秦无色蹙眉哼了一声。
他美眸豁然一亮,她这算应了他么?
收回手指,覆在自己唇畔,指尖还残着她的气息,他的心,跳的紊乱而难以克制,他,终究还是胆怯了,即使只这样间接的吻,他已止不住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小腹处的热一波接一波,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冲动……
陌生,是他从未真的敢亵渎她,熟悉,是他梦中……
“我……总是梦见你……”他自语般的呢喃,转眼看她,沉睡的眉宇透着姿容绝伦,美的让人心惊,挑眉凤眸,她若施以粉黛,绝非仙姿,而是妖娆,她整张脸上最具男儿气的,反而是左耳的那一颗灵动的猫眼石。
他小腹陡然袭来更强烈的热lang,只觉得口干舌燥,抑着狂乱的心跳,他试着慢慢靠近,就试一次,一次就好,他想吻她的唇畔,舔舔她的舌。
不知是什么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