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动作,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只以手指钩开了她拢在身上的喜服,松散落下的红袍绽如红莲,才紧贴上她,彼此融合着体温:“很疼吗,来……。抱着我。”
秦无色怔了怔,他的温度不似她的滚烫,他的肌肤分明已泛了一层粉晕,可温度却像是埋藏在冰雪之下的岩浆,内里沸腾着,冰雪却未消融,但不得不说,贴着这温度,极其舒服。
她斜了他漂亮的容颜一眼,她喜欢他么,喜欢的,却不爱,你要她怎么可能在一时之间用女人的身份去爱上一个男人?
对此,她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而他对她有爱么?她眯着眸子窥视着他的神情,很温和而满足,薄唇嘴角还带一丝隐隐笑意,他此刻心情无疑是好的,可她确实看不透他那双犯桃花的细长眸子中还有什么别的情愫。
不再那么无力,她便索性坐了起来,披了喜袍,才赤足下了地,一阵叮呤当啷的轻响,让她愕然了片刻,垂眸,只看到挪步时脚踝上的彩玉铃铛碰撞出清音曼妙。
秦无色转过脸来质问看他,他眯着眼儿吃吃的笑,烛火摇曳,她香脂凝露,轻掩妖娆红袍,衣摆金线簇锦,绽开了几滴刺眼而钩人心魂的血渍,隐约见她纤细的脚踝,系了一条彩铃儿,愈发显得纤弱。
那衣摆点点红梅般绽开的血色,是他的功勋与战绩,宣誓着占有与痕迹,好不让他心生满意和喜悦。
秦无色眉心一皱,这一句怕是他们彼此清醒过来的第一次正常对话,她说:“如果你并不想要我的命,最好不要将我打扮成如此。”
无悲无喜的一句话,像是一千根针狠狠的扎进心脏,和方才的呢喃低语不同,她不仅是原来的她,甚至像是刻意想与他疏远,他微微一愕,只见她窸窸窣窣的换好自己原来的装束。
来不及叫住她,她已推开门,破门而入的光线来的比一切时候都要刺眼,南风吟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眸,再睁开眼时,明媚的光线如水般注入屋内,一扫方才的黑暗,烛火比不过阳光,显得暗淡极了。
南风吟慌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