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不甚暖,但勉强和秦无色盖一床,好像是有点不妥。
“有的话早就拿来了。”秦无色咕哝一声,赶了一日路确实累了,自己将棉被往脑袋上一拉,整个人钻了进去。
“喂,弟弟,出来,闷不死你。”南风吟将秦无色拽了出来,真难得她锦衣玉食惯了还能睡的了这里的床。
被胡拽出来的秦无色掀开长睫斜了他一眼,不悦道:“少爷习惯这样睡。”
南风吟眯了眯桃花眸,眸底神色比月华还要晶亮动人,唇角一扬:“弟弟,你很没安全感?”
秦无色怔了怔,难得在睡意袭来时挑眉看了他一眼,他眸光灼灼,像是有什么在闪烁,看的秦无色一阵恶寒,她从小就习惯了蒙在衾被中睡,大约五岁时,她是忌惮一个人睡的,苏红琴说男儿不该如此胆怯,那时一个人总是裹在衾被之中,连眼睛也不敢露出来,可渐渐长大,着实是再也没有什么物什能让她害怕了,但这样的睡姿早已成了习惯。
“南风兄想的太多了。”秦无色笑了笑,从他手中将被褥一扯,再次蒙上了脑袋,被下咕哝了几句:“不准再吵少爷休息了。”
“弟弟,有我呢,怕什么嘛。”南风吟笑的揶揄,伸手玩儿似的再去拉扯盖在秦无色脑袋上的棉被。
秦无色使劲拉住被角与他僵持了半晌,才蹭的从被子里出来,借着月光怒视着他,道:“你有完没完,跟你说少爷不怕,也不会被闷死,再吵揍你!”
南风吟倒是并不介意她突如其来的愠怒,悠然的侧了个身,整个身体虚掩着秦无色的头顶,一阵带着点点婆罗兰香的狐媚气息弥散开来,他的指尖如羊脂美玉,点上她完美的锁骨,轻轻的搔着,像是有几分难以启齿:“其实……是我怕。”
秦无色懒懒的瞥了一眼他乱动的手指,老实说他卖弄的风情不差,比起窑子里的姐儿要钩人千百倍,但她则是那个一旦逾越便会走火入魔小命不保的人,还是个流连烟花地的老手,坐怀不乱的本领恐怕比少林寺的至净大师还要高深。
南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