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熟了嘛!”南风吟勾唇一笑,对着赵凌风眨巴了几下眼。
赵凌风浑身一颤,什么叫过了今晚就熟了,禽兽!
啪——
秦无色一拍桌子,没用任何内力,却也让本来不稳的桌子乱颤了几下,继而在他手下寿终正寝,一桌子的碗碟碎了一地。
赵凌风愣了,南风吟怔了,张大婶傻了。
秦无色也意识到这桌子根本与王府里的天差地别,莫说用力,轻轻一拍都得晃几晃,干笑着望向张大婶,说:“抱歉抱歉,明日赔给张大婶一张。”
回神过来的张大婶看着自己唯一的桌子被毁,着实心痛,但听秦无色这么说,还是说道:“不用了,这桌子本来就坏的,不关公子的事儿。”
“一定要赔的。”秦无色说完,视线在赵凌风和南风吟之间一扫,冷声道:“出门在外,你们倒是比我还讲究了,分个房间都这么麻烦?”
赵凌风垂下眼睫,秦无色都肯纡尊降贵与他同房了,他还不能忍着点和南风吟睡么,木讷的动了动唇:“好,属,凌风姑且和南风吟一间房。”
看着他一脸不情愿的模样,秦无色皱了皱眉,说:“行了,今晚南风兄和我一间房,你是爷,你一个人睡总行了?”
赵凌风怔了怔,正欲说什么,秦无色已起身走向张大婶询问房间所在,赵凌风蹙紧了眉,今天好像确实是他不识大体了,出门在外哪里那么多讲究,可是现在秦无色估计也听不进去他的说道了。
事实确实如此,秦无色看见他那一张脸就气,平日里没有半点侍卫的模样就算了,不过是分个房间,大男人扭捏的很,到底是赵厉教的太放肆,还是自己对他太没要求?
南风吟才是此刻最错愕的人,万料不到成了现在的局面,但此刻的心情却是说不上来。
狭窄的房内,一张比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石炕,房间里根本放不下更多的东西,床头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真到眼前的时候,南风吟还是略有迟疑了。
秦无色自顾的除去外袍,只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