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护卫的妥不妥当了,就王府之中,竟然会有人将母妃带走而无人知?”
此话一出,赵厉和冷廉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护卫不当,着实是他们的错失。
狂爷伫立未动,久久不语,再侧过脸时,面具上的红宝石隐隐折射着流光,奇妙的流动间就如同他有一双血色的眸子般,正宣泄着他的不满,迟疑了片刻,他才微怒的说:“世子爷,请你搞搞清楚,属下的面具在跟随王爷之前就有!”
秦无色怔了怔,皱眉道:“你此话何意,难道是嫌父王发给你的俸禄不够?”
狂爷一愣,铁衣下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可见是真的有口气憋着,一旁的赵厉与冷廉心中也是没底,他们如何冷厉,也有尊卑之分,但狂爷……就说不准了。
狂爷的长手紧紧的握住剑柄,微乎其微的细碎声响,眨眼间那剑柄握处已瘪了下去,可见用力之猛,半晌,他才淬了一声:“日!”
秦无色眉心一动,狂爷易怒易躁是整个梁城都知晓的事儿,但这个脾气,他总归是不喜,简单的说,就是每每看到他戴着那张密不透风还极其张狂的镶嵌着两粒珍稀红宝石的黄金面具招摇过市时,他就觉得很不爽。
“狂爷,你少说几句,这是世子爷!容不得你……”赵厉试图劝住狂爷,只是那跟一双眼睛似的血红宝石瞪向他时,他生生的让后来的话消散在风中。
秦无色低低的冷笑了一声,声音极轻却足以让每人听到:“你那大块头,恐怕还没开始就把人给压死了。”
片片的甲胄军中隐传来低笑的声音,狂爷长手一紧,伸手便将秦无色的腰攥住,在众人惊吓的来不及反应之时,他那张冰冷的面具已贴近秦无色的脸。
周围已有人在劝导,却又不敢妄动,赵厉已经提腿往屋内跑,准备搬动秦宣来制止这场面。
秦无色皱着眉,紧攥的手又无声的松开,显露一次便让苏红琴失去踪迹,再一次万一让有心人看去……
想到这儿他又开始头疼,母妃,您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