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各位,西行之路我们一家自会寻去,就不必相送了!”
琴王鹰笑容顿凝,脸皮一颤道:“神女莫不是在消谴在下?十万两黄金足见我蒙古国对二位的诚意,只需二位带着小公子原道返回,找个安静所在一辈子逍遥快活,岂不比西边那霜刀雪剑扑脸刺骨来的强?”
甄桑冷道:“是么?十万两黄金,你蒙古国还真够大方的!这要卖多少头牛羊才能凑足!”言罢,瞧都不瞧一眼,手中软鞭斜斜掠出,鞭尾在空中打卷弯曲,摄住铁箱中一块金砖,霍然随鞭收回,一把攥于掌中,正反两面瞧了瞧,一声冷笑,向城头遥遥一示道:“‘建元元年内府监造’!明明白白乃我大宋国所制之黄金,如今物归原主,你这厮倒也不算太坏!”
琴王鹰喝道:“岂有此理!赵煦已死多年,这些金子自是无主之物,如今从我蒙古人手中送出,自是我蒙古之礼赠,神女怎可如此不明事理?中原人便是这样的待客之道么?干城先生,素闻你乃古今第一谦谦君子,十万两黄金虽不算多,却是我方赠予先生的见面之礼,些许要求,想必先生不忍拒绝吧?”
赵海川自妻子手中接过金砖一看,微微一声叹息,复递给妻子,后者将之塞进赵雨儿手中,悄声道:“雨儿,你随身藏好它,待回去之时将它送给你的意中人,女儿家自都是喜欢金钱珠宝的。”
赵雨儿喜道:“娘,真的么?”说完脸上一热,小声嘀咕道:“雨儿哪有意中人……”心中却想:“倘是她喜欢金子,那我就把这一箱都送给她!”这么想着便觉眼前这箱黄金并非无用,如果能全部收下就好了,而其心中对金子出处却是毫无介意。
此时只听赵海川道:“黄金确是我朝建元初年所造。此乃民脂民膏所凝之物,为我大宋亿万百姓所共用,纵历岁月变迁,亦不能改其本质。如此,多谢了!”说罢拱手一礼。
甄桑喜道:“呆子,你总算开窍了!谢什么谢,不打他一顿就算好的了!”
琴王鹰恼羞成怒,手指三人道:“中原人果真狡诈如狐!二位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