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举流传,乔三枯这事尤为令人津津乐道,不过关乎女子名声,有点细节却是不传非耳。”
甄桑嗔道:“好你个呆子!甚么津津乐道,甚么不传非耳,还不都是你这些男人搞出来的事,当我稀罕听么?哼,乔三枯这厮毁人清白,比那些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更为可恨,倘教早先落在我手里,定将其挂在襄阳城头,召集全城女子投石掷秽,令其羞愤而死方得解恨!”
赵海川低咳了一声,暗道原来乔三枯不仅是男性公敌,女子更是对其恨之入骨,此般被鞑子误杀,可谓是报应不爽,正想间,忽被甄桑推了一把,又听她道:“喂,呆子,那乔三枯最后把智空大师那光头变出来了么?”
赵海川接道:“乔三枯此人在易容术方面确是天下无双,左玉堂话尤未落,他头一撇,再转过来时已是满头青丝落尽,颏下竟还凭空冒出花白须髯,连眉毛都垂长了三分,面目口鼻顿变,活脱脱便是智空大师的模样!”
甄桑听得口瞪口呆,尔后微叹一声,道:“这左玉堂原来并非全无心窍,一味狂傲之辈,他定是从那时起便想到利用乔三枯这易容之术,故布迷雾,自己便能捷足先登,省却争夺仙物时的许多麻烦。”
赵海川应道:“料来应是如此。倘是当初他没有败于我手,又或是没有智空大师的那一卦云,想必凭着左玉堂的傲气,也不会行此下策了。”
甄桑道:“哦?智空大师给他起的卦中什么玄机么?”
赵海川道:“智空大师当时以签占之术起了一卦,卦成之后却摇头叹道:‘光华仙物非凡间之物,凡间算术只解凡间物事,天外之物如何能够破解?’左玉堂再三追问,智空大师乃说道:‘雾障重重、天机迷漫,贫僧只见得那茫茫大海、细细小雨、圆圆明月和冷冷热血!’”
甄桑念道:“茫茫大海、细细小雨、圆圆明月、冷冷热血……据闻光华仙物即将在西昆仑面世,那厢皆为巍峨高峰、漫天飞雪,如何与大海、小雨牵扯在一起了?”
赵海川道:“当时左玉堂也是依此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