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的队友平时行事马马虎虎,到了做“搭建障碍物”这种事情的时候却显得无比专业,在三楼与二楼连接的地方出现了一片用桌椅和沉重的箱子以完全看不出摆放逻辑的方式
堆砌成的路障。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其中一个以菱形姿态卡在办公桌和另一个箱子中间的纸箱,在纸箱的角落处破了一个小洞,可以看到纸箱内侧露出来的有铁锈的东西。这也只是冰山一角,
可能这东西在箱子内藏着的部分比我想象得还要巨大。最重要的是那东西上有铁锈啊,沉重的程度更是难以想象。我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可我毕竟不是个肌肉发达的大汉,因此
至于我是怎样决定从庇护所中出来,并且来到三楼的……那得从十分钟之前说起。
首先,我承认我低估了病毒感染者的实力。它们不像我以前听说的那种“仅仅破坏脑部后就可以让它停止运动”的行尸走肉,如我之前所讲述的那样,它们会说话,虽然声音听起来就像
用特殊方式降了好几个音阶一样奇怪,但是它们的确能说出几个让人听得懂的单词。它们还会使用枪械,先不管射击的精准度有没有受到影响,单纯是“会用”这一点就大大增强了它的危险性——如果它在远处毫无征兆地对着移动中的我开了一枪,而我正好撞上了本来不一定会打中我的子弹,那可怎么办呢?
最重要的一点是:它们即使被击中头部也不会死。
这也是我不得已逃出寝室的原因。
当时,我听到门外响起低沉的说话声,以混乱的语调说着“你在哪?”,不论是那说话的声音还是蹒跚的脚步声,都被这废弃建筑中空旷的走廊给放大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脑中也发出了麻木的信号,我握拳用拳心顶着胸口,因为那心脏撞击胸口的声音在我听来太大了,仿佛会暴露我的存在。
我轻手轻脚地蹲在门旁的墙壁前,仔细地聆听着门外渐渐清晰的厚重喘息声,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我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