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糟透了……”我疲惫地将双臂伸了出来,接着用手肘让身体的一部分露出水面,把带着苦味的水从嘴里吐了出去,我怕这些水在口腔里残留,因此我又吐了几口。
9月28日下午23点左右,我在十三烤肉店附近的喷水池边遇上了一个穿着带有安布雷拉红白伞标志的军装的男人。他自称“来自安布雷拉生化危机应对小队(Umbrella_Biohazard_Countermeasure_Service)的班长卡洛斯·奥利维拉(Carlos·Oliveira)”,应对生化危机?安布雷拉?谁能把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眼前是一个头发的打卷程度比我还严重的南美男人,就算口音很好听也照样是那些恶魔中的一员。我干嘛相信这个人?
“伊陆,伊陆·欧文。”我在自我介绍之后一边拔出刺刀一边向他猛冲过去。即便他身上带着一把M16冲锋枪我也不会感到害怕,因为我亲眼看到他用光所有的子弹杀死了一只噬脑者。
他的反应很快,立刻用冲锋枪格挡住我的竖劈,使我左手腕生疼。卡洛斯一边将冲锋枪向一侧旋转,一边说道:“你很喜欢开这种玩笑,哈?”,接着我的手就被弹开。然后,卡洛斯一脚向我的头顶踢来,我很快蹲下身子闪过,站起来后却又被他随之而来的另一只脚踢中肩膀。幸好这一脚并没有太大的力量,所以我只是被踢得向一侧震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左肩的疼痛。而卡洛斯则展开下一轮攻势,举起步枪准备用枪托砸我。我旋转身体同时向一侧闪去,躲开攻击后又利用身体逆时针旋转的力量举起匕首向他斜劈过去,却又劈空了,紧接着我就转过身,正好用刺刀格挡住了他的枪托,“你够了!疯子!”南美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伴随着我左肋部的剧痛,我整个人的重心都向右侧倒去,而右侧正好就是喷水池。
接着我就变成了这幅浑身湿透了的样子。
什么?你问我是怎么在爆炸中活下来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窗户下至少十米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