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石像底座的宽度。
石像非常粗糙,似乎根本不是为了装饰而造出来的。否则石人的脸部不会连五官都不雕刻出来。
我跨过其中一具尸体,准备去查看一下这尊石像,却突然觉得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哇啊!”我猛地一回头,却感觉身体的重心不稳。应该和我的站姿有关吧?只见一具丧尸用露出指骨的血手死死抱住我的脚踝,仿佛抱着一只超大号的鸡腿。
我挥舞着双手保持平衡,双眼死死盯着那丧尸大张的血盆大口,被抓住的脚也不停踢蹬着,心中期望着自己在胡乱踢蹬时,其中一脚正好将丧尸踢开。
就在这时,支撑身体站在地上的那只脚终于失去了支撑力,向前滑去,与此同时,我的身体像是被砍倒的树木般向后倒去。求生的欲望使我的左手死死抓紧了木制扶手,终于稳住了向后倒下的身体,接着,我又用力踢了一脚,正好将丧尸的头踢得旋转了九十度,还听见了喀吧一声。一定是歪打正着踢断了它的颈骨。
我双手扶着扶手,然后站起身来,惊魂未定地盯着真正死去的丧尸,身体不由得靠在那石像上。
这是非常“漂亮”的一个失误:我高估了这石像的质量。它竟然就这么被我的身体从扶手旁给顶了下去,而出于惯性,我自己也再次失去了重心……这石像莫非是空心的吗!?
当我感觉到自己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后背仅仅是麻木,并没有疼痛。而在几秒钟后,那无法忍受的剧痛才终于传导到我的大脑中来。只是,我那时就已经做不出任何用来表示疼痛的行为了。浑身的力气就好像化作蒸汽般,被壁炉带来的温度蒸发在空气中了……
一个听起来很远的声音传来,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瑞贝卡!我听见女人的声音!是吉尔吗!?吉尔!”接下来就是一扇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接下来……我就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仿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的名字。
“伊陆”,“伊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