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者皆有，许光明也专心致至听讲。偶尔思想开小差，陆琴芬见后就伸过脚在许光明脚上踏一下，或用手指在许光明手上抠一把，许光明马上聚精会神听讲。老师讲解了一个多小时，就让学生做练习题，提问。陆琴芬已是举手之劳，很快就做完了，顺便提一些更深奥的问题，老师总是有问必答。许光明做练习题却并不那么顺利，陆琴芬在一旁瞅得真切，等许光明实在做不出了，她就像一个小老师一样进行辅导，不知怎的陆琴芬讲述许光明特别爱听，句句入耳且一听就懂，也很快能完成作业。午饭时两人就来到外面找吃的。许光明已尝过各种美食，因而总是让陆琴芬选择。陆琴芬知趣，不敢选择，许光明乘机各种花色小吃，面，馄饨、饺子、饭菜……天天轮流买，让陆琴芬尝遍美食，逗得陆琴芬更是喜形于色。饭后在小公园内坐一会，复习老师的讲课，一点钟又到老师家上课。下午四点半就放学回家。总之俩人觉得很充实，很有意义。
说来也怪，许光明与陆琴芬通过几个月的友好接触，共同学习后，俩人的学习成绩都有提高，期中考试时，许光明从倒数第一跳为前十名，陆琴芬从全班第一跳为全校第一，双方父母都很高兴。
渐渐地许光明与陆琴芬陷入早恋而不能自拔。暑假中的一天午后，父母上班不在家，许光明带陆琴芬到家中，陆琴芬转了一圈，许光明盛情邀请：小妹，到我房中去辅导我学习。陆琴芬说：女孩子上男孩子房间中去不雅，还是在这厅堂坐一会，顺便辅导你学习吧。许光明说：有什么不妥，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就拉起了陆琴芬的手就往里走。盛情难却，再加上吃人家的嘴软，再加友谊已升温，陆琴芬跟着许光明进了房间。
陈荷花到家中取东西，一到家中，听到光明房间中传来男女的调笑声。陈荷花一个抖索，她这时才知道，儿子早恋了，忙轻手轻脚用钥匙打开房门，只见光明与一个女孩勾肩搭背坐在沙发上亲昵，俩人正处热火朝天也没发觉已进来了人，她怒不可遏，箭步冲上去，强行把他们拉开，啪啪啪！对光明打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