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被防住了,另外一二被反攻,但也给我做了很好的掩护,我趁机上前一张符咒就飞了出去,随着我的一声“急急如律令”符咒在云兴和女鬼之间爆炸开来,我这才意识到我好想说早了,因为我看见女鬼还飘在空中受了微微轻伤,而云兴却躺那了。我大步上前,抱起云兴,摇了摇他,说:“云兴?能不能打了?”
云兴颤颤巍巍的抬起了一只手,说:“我不行了,帮我把党费续上!”
“哦,看来你没事,拜拜!”说罢,我把云兴又扔回了地上。
“哎呦我操!你不能轻点放?好歹我也算半个烈士呀,就这么给你扔下来了?”云兴一只手捂着后脑勺,坐了起来,又说道:“你还嫌我被符咒震得不够厉害是不?又给我后脑勺来一下!”
我看他这个样子笑了笑说:“啧啧,这还叫疼?你怎么这么矫情?一张符咒算什么?看我的!”说罢,我把口袋里的破煞符都取了出来,朝女鬼斜上方一抛,大把大把的符咒就从天而落,如同寒冬腊月纷飞的大雪一般,又如同扬州三月漫天乱舞的“腰花”一般,再加上里面站着一位祸国殃民、倾城倾国的绝世美女鬼,那可谓称得上是雪碧配食盐,让人兽性大发!原先也说过我和云兴都不是什么淫虫上脑的,什么情况我们都清楚,这可不是欣赏的时候呀。我手打剑指,指向女鬼所在处,双眼微睁,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德行,缓缓地说:“急急如律令!”
嘭!
我双眼一睁,发现还是那兽性大发的场景,‘万’符丛中只有那一缕符烟,若隐若现,我骂道:“我靠!怎么只爆了一张?急急如律令!”
嘭!
“急急如律令!”
嘭!
“急急如律令!”
嘭!
“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急急····”
嘭嘭嘭嘭嘭嘭嘭···
五十来张符呀,我感觉我把这辈子的话都说完了,舌头都抽了,不过那女鬼也没好到哪去,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