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后面,当我在它身后重新站起来准备应付下一次攻击的时候,却发现万岁冲锋者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我也没有听见枪声。
就像一尊石像……
这时候,刚刚被踹翻的冲锋者躺在地上用步枪抽打我的脚踝,我用力地用左脚踩住步枪,右脚借助跺脚的力量踩住了它的脖颈。
接着,刚才准备开枪的万岁冲锋者才把子弹射出来。
使用枪械的时候反应迟钝?或者是根本就不能做到灵活使用枪械吗?
哼……看来各种电影对万岁冲锋者的描述又要更改了。
我纵身一跃跳到距离它半臂宽的位置,用手死死扳住它的额头,湿滑而恶心的触感登时刺激了我浑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能听到它身体里发出喉咙嘶哑的声音,看来这种压制十分有效。
这时候我把另一只手按在它的下巴上,接着用力一拧,以骨头断裂的声音结束了它的一切活动。
当风铃声又停止的时候,我才感受到雨水和冰雹的存在,以及充斥左脸的疼痛感。
这是第一个万岁冲锋者干的好事,只是太快了所以我的疼痛神经尚未反应过来而已。
话说回来,风铃似乎对恶魔有预警作用?如果是这样,不如一直留着吧。
我扭头看着压在那东西身上的背包,然后跨过另一个万岁冲锋者的尸体准备将背包捡起来。这时候周围突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雨声突然消失,身上也再无那种被雨水打湿造成的压抑感和笨重感,周围的天色瞬间明朗了起来。
黄昏的色调……
结婚的红轿,满地的日军尸体……
左侧是一片田野,田野的稻穗仿佛金色的汪洋,而汪洋中间突然升腾起两个人影……
一男,一女……
然后消失……
随后,田野燃起了火焰……
我将头扭到一边,看到我应该走的方向有一块路牌,上面写着一些笔画很多的字,唯一能在此处看清的只有一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