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上流传下的独特制酒方法,采用的是周边山谷中生长至十年以上的血参,再辅以各种天材地宝,经七七四十九天淬火烘焙,去芜存菁,融汇药材精华于酒水,再经七八年的深土蓄味,方得其中一瓯。如今我手中这壶是在我儿孟冲生辰之日由我自个参照祖法制酿,虽不敢掠先人之美,但想来也是世间少有的美酒佳酿了。”
孟射说到得意处,禁不住声调拨高一度朗朗念道:“其味醇和,闻之清香,入口甘冽,进鼻微薰,过喉如洗冰,落肚如救火,先时冷寒,而后参药随酒劲挥发,浑体通热,如三九天置身于温室暖房之中。据我祖上记载,此酒适量服饮,辅与相应的运气法门,更有雪发转乌、洗髓换骨之效!不过此类功法在我赵孟坪之中大都已经失传,如今留下的只是一些拳脚招式、奇技淫巧,也算是我赵孟坪中一大憾事了!”
赵三阴阳怪气道:“嘿嘿!失传个什么!不都被有些人给搜刮霸占去了么?”
孟秋眉毛一挑,沉声道:“袓制如法!不得胡语乱语!”
赵宗笑着圆场:“你二人是未饮先醉,开始胡说起来了。惹得秋伯老大不高兴,其罪不小,当罚!”
孟射这才意识到刚才失度,也道:“当罚,当罚,我这边还有一只山竹腌鸡,贡献出来以充罚数,算是我二人这回占了便宜呵呵。”说罢双手托举葫芦,转向孟秋道:“秋伯德高望重,这第一口当由秋伯开始!”
赵宗抚掌笑道:“正是!当初我三弟在时或能和秋伯争这个‘首令’第一人,如今则非秋伯莫属!”
孟秋摇头道:“若是孟方兄弟在此,当事事与他为尊!我赵孟坪虽说禀承的是圣人的教义,但更看重个人的品行能力!孟方兄弟年辈虽然不高,人品与武学却是无可争议的坪中第一人!说句美赞的话,自他之后百年之内,余者皆应捧其第一!如今我孟秋起这个酒令,不过是代其行事罢了!”
赵宗拜服道:“秋伯教诲的是!我三弟得享百年殊荣,我这个做哥哥的代其谢过!”
孟秋随手往火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