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怨恨的话,就怪自己吧。赶不上仪式、让伊利雅逃到哪里去…都是你的过失。”
少女的脖子,好像有只虫子在蠢动。
看不到其模样——那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内部。
对少女而言,除了无法逃避、渐渐逼近自己心脏的歪邪思想,没有其他的了。
虫使者,间桐脏砚。
他的正体,连系着他那腐败魂魄的附体,是潜伏在间桐樱心脏的拟似神经。
“咯,虽然身体还未变化完全,不过,就不要太过要求了。这副已无理性的身躯,就由老朽接手吧。”
“永别了,樱。身为实验体的你,相当地会忍耐、相当地讨老朽高兴!”
发出在血管爬行的声音。
腐败至极的间桐脏砚之灵体,命令身为正体的虫子,吃掉少女的脑。然而…
“无此必要,爷爷。我还好的很。”
将手摆在自己的胸前,少女睁开了双眼。
“喔。虽然想说你被吞噬了,但居然还撑的住。”
“切,真是贱命的杂种…”
和老魔术师的惊讶同时的,是少年的暗骂声。
“杂种?”
伴随着少女带着嘲笑味道的两个字,黑色的长枪立刻将少年钉到了墙壁之上。
然后少年便倒在了地上,只能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真是愚笨的子孙啊…不过,樱。接下来应该想办法去夺回艾因兹贝伦的圣杯了…”
但少女摇着头拒绝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樱?”
“我不是说过了吗,爷爷。无此必要啊。”
响彻虚空的冷酷声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