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沅笑着点点头,“我就想啊,四姐姐你,也许根本就不是我的四姐姐了。”
阮清漓的眼神中已带了几分晦暗,看起来深沉如海。
“瞧我,是不是也很爱胡思乱想”阮清沅继续笑睨着她。
心中却更加笃定了。她都能是重生而来的,她这个四姐姐又怎么不可能是早已换了个芯不过,究竟换了谁,是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还要再做计量。
这个阮清漓显然也是极为镇定之人,她既不慌也不惊,仿佛早在她预料之中。
她端起茶杯。“妹妹有想法也是好事,不过这想得太多,恐怕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吧。”
阮清沅道:“四姐姐倒会怪我,你自己岂不又是一样的”
若不是同样对她阮清沅感到好奇,她现在又如何会坐在这里,今日又怎么会忍不住想来试探她。
两人对面而坐,心中皆是百转千回。
聆风打了帘子进来,显然是来回话的,见到阮清漓时显然愣了一下,递了个眼神给清沅,就要退出去。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阮清漓虽背对着聆风,却显然能猜到丫头的来意。
寻常主子会客,哪个丫头敢进来打扰,显然是阮清沅叮嘱过她们,此事十分重要,丫头们做不得主,才这样来提醒阮清沅。
阮清沅对聆风道:“说吧,四姑娘不是外人。”
聆风愣了一下,立刻回道:“姑娘,是大夫人的沉渊阁那里的消息听说大房里二姑娘正被大夫人拿着,说、说是要勒了脖子上吊”
屋里随侍的丫头,包括阮清漓的贴身丫头姽婳,听了都吓了一大跳。两个小姐却都很平静。
“为了何事”阮清沅问。
阮清漓似笑非笑地投来一瞥,显然是嘲讽她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为的什么她阮清沅心里还会不清楚么。
聆风回道:“是是二姑娘戴了一支钗子端的是名贵十分,大夫人起了疑,最后查出来竟、竟是瞿竞溪瞿公子相赠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