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是算了,她们麻烦人家已经够多了。
此时她倒有些庆幸清沅的决定,虽然联系不上二夫人,不过好歹她们的安全和名声都是无虞的。
樊若江和朱舒义跟着顾蘩秋进了一间安静的内室。门外由顾彦亲自把守。左右也都查干净了。
木川亲自给三人上了茶。恭敬地退下|身去。
“樊先生此去辛苦了。”顾蘩秋着。
“二爷言重,”樊若江摸了摸胡子,“老朽幸不辱命。”
顾蘩秋温和地笑笑。“先生出马,我自然是放心的。”
樊若江正色:“还是二爷有眼力,从户部库银亏空案着手,才能让老朽查到这么了不得的事情。”
顾蘩秋执杯的手一顿。
朱舒义在旁:“可真如二爷所猜测,那梁大人真是在两淮盐场不干净?”
梁大人就是背下户部库银案大罪的裕王妃之父,梁授。
樊若江叹口气:“此事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前任刑部尚书韩玄广韩大人的确是从应天巡抚提调上去的,二爷猜的没错,韩大人之所以被刺,不仅仅是因为他牵涉了京城户部库银案,同样也是因为涉及到了应天府和两淮盐场。”
朱舒义蹙眉。
这话从何来?皇上要查户部库银的亏空,可没要查各州府县的库银,这算下来,全国都要查贪墨,该有多少官员人头落地!
何况是从来也没有干净过的南直隶。
樊若江继续:“梁大人家中查出的脏银,让他百口莫辩,才让皇上顺势定下的罪。老朽猜测,那银子却是来自应天府。”
朱舒义顿时明白了:“先生是,梁大人的确贪墨,不过银子的来源却不是京城户部,因此他被定下的罪名:贪纵营私,勒索受贿,却不能成立。”
樊若江头,“梁大人与皇上身边的李内侍走得近,这里面的门道,不言而喻。”
顾蘩秋听了他的话,低声:“李良进曾经指过韩大人吧。”
韩玄广能够任应天巡抚这样的要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