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业还是在骑术。教养、孙菀之今年也有十三四岁有余了，前年，我母亲请了宫里头的教养嬷嬷出来教我规矩。这教养嬷嬷竟是在五六年前便去孙大学士府教习过孙菀之。”
“那嬷嬷当时看了我，教习的时候还感叹了一句，孙家的小姐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孩子。这般说。”冯茵说着，对秦妤投去了个莫测的眼神。“教习嬷嬷都是在女子临近行笄礼的时候才请来，孙菀之那时候才多大。”
秦妤闻言心中不禁腹诽：的确不愧是孙菀之。看情况和样子，怕是在学习礼数和规矩上花了不少的功夫。
孙大学士常年侍候皇帝身侧，朝堂上瞬息万变，那么多子子女女。想要得了王大学士的青睐，王菀之只是靠着嫡女一名，怕是不能够的。
孙辅臣的后院就不足为外人倒也了。
冯茵笑了笑。但闻不语。
秦妤脸色却忍不住一变，她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大对劲儿。
……
“童嫣——”
闻言。秦妤表情滞了一滞，片刻，旋即抬起脸，只见对面的不远处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
童嫣。
秦妤眸光一闪，但见对方此刻全身已然换了一身衣物，且肩上批了一件毛皮斗篷，正随风飘荡着。
顺着视线看过来，童瑶的眼眸顿时与冯茵对上了。
怨毒，恨意，锐利。
透过那双有些泛着红色的眼眸传递过来。
垂下眼眸，秦妤睫毛颤了颤。
“怎么样？”冯茵勾了勾唇角，自然也是看到了冯茵的一身打扮与之前不同。
“你对她做了什么？”冯茵侧过脸，淡笑问道。
童瑶复又抬起眼皮子，目不斜视，淡淡道：“没什么，不过是把她对我的还了回去罢了。”
冯茵笑了笑，不再往下继续问。
童嫣自然看到了秦妤，登时，心里滔天的怒火翻腾而起，衣袖下一双冰凉凉的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咯吱咯吱的作响。
若是有人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