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都咽了下去,舌尖微微漾起苦涩来,抬嘴都显得如此艰难,彷如千金之重压在了上头,道:“都是……妾身的错……”
她怎么能和童老爷说岳阳候夫人的信儿没有经过她,若是单单经过了她来。她便是费了万分的精力,也要将此事个压下才是。
童老爷留下一记冷笑之后便走了,童夫人顷刻便砸了两个杯子。
林妈妈哆嗦一下。便定定的站在原处,一声不出。
……
“哥哥,童府、还有林府……都未曾……”姚琦眼神红红的看着姚谦。
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姚夫人派人去了那么多封书信。却没有一府回信的。便是求助,也是未曾有一府应声的。
姚谦在国子监得了家里的信儿之后,旋即便架了马车往回赶。
即便是姚夫人不允了府内的人与姚谦通信儿,外头的流言那般的凶狠,他得了信儿之后,如何不会回府?
姚谦神色晦暗不明,在国子监的时候,冷眼已是遭受了不少。不难想象现如今儿姚府在外头的情况了。
姚谦垂下眼睑,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
“童府呢?”
姚琦摇摇头。又道:“不成的,母亲已是与童府去了几封信了,却是不成的。”
姚谦闻言脸色登时又黯淡了两分,缓了缓又道:“不成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
童府、林府、方府……
拾到关头,但凡是平日私交过甚的几个府邸,都唯恐避之不及了么。
勾起嘴角,姚谦显出两分讥讽的笑来。
“笔墨与我准备,我要写些东西才是。”
方府、林府便罢,只是童府想要脱身,从两府的关系之间择的干干净净,恐怕是不可能的。
姚谦勾起嘴角,笑了笑,脸上露出两抹阴险的意味。
……
“岂有此理!”
童老爷拍案起身,一碟书信便落在了地上。
“老爷?”
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