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半夜再次见到一具血淋淋的无头死尸,我的腿在颤抖,用方言说就是打摆子,我浑身都在颤抖,人已经站不稳,好在有吴非在,他扶着我我才能站稳。
吴非告诉我不要慌,千万不要慌,说不定行凶者还没有走远,我们随时可能遭遇不测,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搭救我们,唯有自救。吴非扶着我来到尸体跟前,把对讲机取下来,然后向杨督察求救,请求支援,但是我发现对讲机好像受到了挤压,已经变形了,恐怕是坏了。
果然,对讲机的确是坏了,跟他们联系不到。我拿出张应天送我的手机一看,居然没信号!
吴非点了一支烟,问我抽不抽,我也拿了一支,不抽烟的我这个时候也要来一支压压惊。我们匆匆离开了现场,顺着血迹继续找下去,吴非说要找到他的头,把尸体带回去,不能让他弃尸荒野。
这一路上我几乎是三步一回头,我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然而却是什么也没有,大概是心里作用。这条路很长,我们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地上的血迹消失,还是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头,这时吴非跟我说,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看来只能用一些旁门左道了。
他说的旁门左道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我知道他会养小鬼,跟梦魇手底下的鬼仆有相似之处。果然,吴非从背包里拿出两张黄纸,那不是一般的黄纸,那是两张人形黄纸,上面画着很多符文。吴非把黄纸放在地上,然后捏手印,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那两张黄纸竟动了,纸人“活”了过来。
接下来有纸人带路,我们跟在后面就行,为防止突发事件,吴非说不能跟的太近,保持距离,一旦遇到危险,纸人自己就会折回来。
我们走走停停,那两个小纸人就像是警犬一般在前面探索着,走到一个拐角处,纸人突然停了下来,它们抬起了头。
我俩匆忙走过去,顺着往上看,那是一处峭壁,峭壁上有血迹。这时就是傻子也应该知道,定是有什么东西把脑袋带走了,而且看样子是从这里上去的。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