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好像折了!我真的站不起来!”我痛苦的说道,我的腿不是不能动,但是我只要稍微一用力去支撑,我的脊柱就好像是有一根钢针扎穿一般的疼。
“妈的,你起不起来!”一个年轻的警察厉声冲我呵斥道。
我尝试着让自己站起,可是根本就不行,我稍微的一用力,那股子疼痛就能要了我的命,此时我已经满头大汗,疼痛让我浑身剧烈的哆嗦了起来。
那个警官模样的人看见我不像是装出来的,立刻拨通了电话,让叫一辆救护车来。
接着他蹲在我身边表情冷峻的问道:“你下半身有知觉没有?”
“有!脚丫子、腿都能动,就是站不起来!”我皱着眉忍着剧痛说道。
“别乱动!你的脊髓还没断,断了脊髓,你这辈子就瘫痪了!”
他说完站起身,又指挥这些警察继续在现场取证。
……
我是被绑在担架上抬出去的,在救护车的后车厢里,我看见昏迷不醒的师太在轻声的低吟,表情十分的痛苦,然而此时,她的那张烧毁的面皮已经完全脱落,一个极为清秀的姑娘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有点不敢看她,那如母亲般慈祥和蔼的师太仿佛瞬间变的极为陌生,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而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姑娘则是让我感觉到一阵的迷茫……
进了医院,我们进了急诊室,因为有警察出面,一些事情好办的多,并没有因为什么这费那费的耽误时间,我和师太被分开两个病房安置,她在烧伤科,而我在骨科。
躺在硬硬病床上,闻着阵阵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我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许多。
他们一定会抢救师太的命,师太一定会没事的!可是师太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是一种武功道法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我突然回忆起在秦岭服务区的餐厅里,师太的布兜中放着一个用黑塑料袋子装的软软的东西,像是硬海绵又不像,师太就算肩胛骨碎裂忍住剧痛也要一把把它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