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同的变化,马清那原本温热的身体变得无比炙热,就连喷在自己颈子上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你不许胡搞。”柳伊冷声道。
“我特么也是男人,你自己什么身体条件你自己没有数啊?但凡是个正常人,不可能对你没有想法,更何况你还是我老婆了。”马清没好气的道。
“那你出去,别跟我一被窝。”柳伊冷声道。
话是这么说着,柳伊死死的抓着马清那只手。
“马清,你别胡搞。”柳伊近乎用央求的口吻。
柳伊不知道,她嘴上的狠话,实际上的挽留,这对于一个男性来讲究竟是一种怎样存在的杀伤力,这就是一种半推半就。
马清抱着柳伊的动作更紧了。
“马清……”柳伊慌张的道,“你别……”
马清受不得柳伊这种娇滴滴的声音,那种哀求就像是一种催化剂一样,不断侵蚀马清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猛的起身,抓住柳伊的手,将她固定在床上。
他俯视这她那满脸绯红的俏脸,“你跟我结婚,就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柳伊紧张的不敢说话,她艰难的抿着唇,她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那天和马清去河畔散步的时候看见的事情。
当是时,马清嬉皮笑脸的问自己是不是近视眼。
柳伊说还好。
然后马清就指给柳伊一个方向看,那里有一盏坏掉的路灯,路灯下面有着一处长凳;黑暗中,可以看到两道人影坐在长凳上,他们的轮廓融合在了一起,一个人好似在掏什么。
按照马清的解释,就是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好兄弟胸脯刺挠,另一位好兄弟帮他抓痒痒。
柳伊好歹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了,什么事情不懂?
但是懂归懂,她并没有体验过,也不敢随便体验。要说想,倒是有些显得她不懂矜持;要说不想,还有些太绝对,这东西得分人,面对马清……如果他要那么胡来,自己还真有些不好拒绝,毕竟这都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