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哔,真搂啊是。”马清嘟囔着。
不行,柳伊的爆炸身材后劲儿有点足,这会儿鼻血还在流。
马清赶紧把纸巾搓成圆柱状,塞进鼻孔里,然后仰着头躺在床上。
他伸出胳膊,看着自己的手,五指张开又合上,反复的琢磨着……
就这点破事儿,马清一夜没睡好。
好不容易睡着了,梦中还梦见一大堆奶牛追着自己跑。
……
……
大清早,马清是被柳伊的尖叫声给喊醒的。
“马清!”柳伊吼道。
马清“噔儿”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奶牛?”
一看房间中的景色,马清长舒一口气。
“原来是做梦啊。”
“我还合计呢,奶牛怎么能喊我呢?”
马清身子一软,又躺下去了。
“马清!”
“你死了,对吗!”
噔儿——
马清又双叒叕的弹了起来。
“不是奶牛?”马清狐疑着。
“马清!”
“你给我出来!”
马清挠着头,一脸懵逼的走到阳台上。
“咋了?”
话音刚落,马清一看柳伊这吊带睡衣。
天啊……
马清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鼻血又流下来了。
“马清!”
“我高跟鞋呢!”
柳伊气的胸脯起此彼伏。
马清一看,赶紧捂住鼻子。
“你找不到高跟鞋,关我什么事?”马清道。
“昨天你是不是来我家了!”柳伊喝道。
“我又不知道你家密码。”马清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胡说!”柳伊指着马清,骂道,“别人敢进我家,南一早就叫了,只有你,它不会叫!”
“有人敢进你家,还用南一啊?你一套组合拳下来,那人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