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那个畜生占了便宜,心里又不太平衡。
思绪又是一转,柳伊想到方才马清扑到自己的时候,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偏偏自己倒下去的位置有石子,再次让人占了便宜不说,然后人家还振振有词:你看,要不是我,你这会儿就在医院了。
两次都是这样,马清给了柳伊挨揍的理由,但偏偏这两次都有马清明目张胆站自己便宜的合理性,这就给人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不吃劲儿,软绵绵的。
想了这么多,柳伊心态有些炸裂。
哇,怎么会这么烦啊?
为什么自己追他的时候会摔倒啊?
为什么他扑向自己的时候,自己能被他得逞啊?明明是草坪,怎么偏偏那个位置有石子啊?
柳伊实在无法面对发生的事实,更无法联想马清占了自己便宜后那一脸舒爽的表情。
估计这时候,马清肯定躲在被窝里透着乐呢!
哇,好烦,好烦,真的好烦!
……
……
事实上,正是如此。
隔壁的马清趴在床上,傻笑着。
天花板上的灯是圆的,马清望着天花板上的灯,这看着看着就出现幻觉了,重影了,好像灯泡上有黑色的花边儿……
“哎……财阀确实不一样哈……”
“这灯……真圆啊……真白啊!”
“真好……”
马清起身,随手打开灯。
“诶我透——”
“哈哈哈哈哈……”
“这晃眼睛都!”
“哈哈哈哈哈……”
马清又赶紧把灯关了。
“不行,不行,顶不住,顶不住。”
“这谁能顶得住啊,这么晃眼睛。”
挨揍是挨揍,要问挨揍疼不疼,那确实是疼,但也不知道因为个啥,马清就觉得心里特别开心,倒不是说马清有自虐倾向,总之就是非常开心,莫名的开心。
笑归笑,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