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十二点整。
王磊满脸绝望的看着马清。
“清儿啊，咱们下次能不能别吃牛排这种东西啊？”
看到王磊那苦瓜脸，马清不禁笑了。
“这不挺好吃的么。”
“诶不……”王磊欲哭无泪的看着马清，道，“你是真不管兄弟我死活啊？”
“这有什么的。”马清笑道，“你不是跟弟妹请假了么。”
“我……”王磊看着马清，匪夷所思道，“我特么总感觉你是故意的！”
“诶？”马清放下刀叉，道，“我是真好奇，你说你这么怕媳妇的人，就为了陪我下班，不顾死活了就？到底是因为啥啊？”
说到这事儿，王磊脸色黑了下来……那是马清从未见过的凝重。
过了一会儿，王磊抬起脸，还是那样开心的笑容。
“兄弟，我能帮你的不多，这是为数不多能证明我的机会，你就别问了，行么？”王磊笑道。
嬉皮笑脸的马清忽然愣住了，笑归笑，闹归闹。
但，马清从未见过如此卑微的王磊，他的那句话不论怎么听，都感觉很沉重，很悲凉。
“嗯。”马清见得王磊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道，“那我不问了，但你有事儿，你得跟我说。”
“嗯。”王磊笑着点头。
吃过饭，结了账，王磊开车送马清回家。
马清看了看时间，这才十二点半。
进了小区，拐过弯，车灯照出来的那曙光直接转到前头，一道身穿空手道道服的女人站在前头，腰间的黑带随风飘舞，她低着头，似乎用眉骨之间的视野盯视着马清，整个人看起来戾气十足。
老远的，马清就看到了柳伊。
“那个……磊子啊……”马清慌道。
“嗯？”王磊看了一眼马清。
“要不……”马清恐惧的看着前方的柳伊，道，“咱们再转转？”
“哈？”王磊停下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