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刚才的感悟，再次操控天灵子母石变化子石出来。
这次变化出的四百余颗子石中，那些半黑半白的子石竟然占了一半，比第一次变化出来时的比例高了不少。
将这二百余颗半黑半白的子石先布置到了子石墙的最外面，牛立善也不急着攻击这把极阴伞了，而是就此明心静性，操控天灵子母石不停地变化出子石来。
这一刻，他的心里无天地，无自我，无外物，只有清灵诀如一泉无声的溪流静静地流淌在心间。
片刻之后，天灵子母石的子石墙变得越来越厚实，那些半黑半白的子石出现得越来越多，黝黑一色的子石反而少了。
一层叠着一层，一颗合丝密缝地紧贴着一颗，以至子石的数量比之刚才翻了几倍，但子石墙反而是缩小了数倍。
现在的子石墙就像是只黑白相间的笔筒，倒扣在了牛立善身上。
对天灵子母石的这些变化，牛立善如浮尘吹过，一点不落心头。
心神意识随着清灵诀而走，清灵诀奥妙曲折他操控时也是曲折婉转，清灵诀平直他也跟着平直，清灵诀快慢变幻，他的节奏也是一丝不差。
直到感觉清灵诀引领着他遇到了座无法翻越的大山，流畅的感悟被带入了死路，然后再次折返后，牛立善才从这种奇妙的状态中收回了心神。
觉得这次奇妙感悟令他对清灵诀中的灵器诀正在融会贯通，虽然还没有大彻大悟，但许多隐藏于深奥处的暗流奇峰，也在刚才的感悟中触摸到了，只等将这些暗流奇峰一一悟个通透之后，灵器诀也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了。
那座无法翻越的高山显然就是仙器诀了，牛立善无力地微微摇头，刚才随着感悟之流试探了仙器诀的莫测高深。
觉得只能在触碰到一些最皮毛的东西，就像是处在这座高山下的小溪流中，只是碰到了山脚下的碎石头，抬头向上看去，却只见云遮雾绕，不见庐山真面目。
把从仙器诀上的注意力收回后，牛立善转眼看向了身周的天灵子母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