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注视着幻视。幻视左手从衣襟中取出一枚亮黄色的道符。“这是老君的道符,我们要装一回坏人了。不过这关系着灵风的未来,请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吧。”
飞蓬恭敬的一笑,回答道:“既然是老君的吩咐,在下一定全力以赴,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那就多谢飞蓬将军了。先请你见一位故友吧。”幻视右手抽出一柄淡绿色出头,洁白剑身的神剑。“镇妖剑。”飞蓬一声惊呼,眼角已啜满泪水。“飞蓬将军请勿多伤感,此剑原是我偶然得到,定当交还与将军。现在就请我们先做完要做的事吧。”
接着飞蓬上前细听幻视详解。
而后,飞蓬缓缓闭上了双眼。幻视将飞蓬的神魂从灵风体内扯了出来,一道黄色的天光便接引他们而去。
孤寂的山顶,凛冽的寒风,寸草未生。一位剑侠正安坐在那断崖之上,孤寂的看着手中的那柄长剑。乍看之下,那位剑侠浑身通透着亮丽的仙光,一道道圣念从周围生起。他的眉宇透着几分成熟与感伤,明辨着几分怀念。
他深情地用右手细细地轻抚着这柄剑,那一擦一抹,像在拭去那剑上的灰尘,可却是拭去他自己心中的灰尘。不时间,内心的汹涌波涛化作一滴明澈的泪流下了眼角。
他的嘴角翕动,喃喃道:“袭园,师父,你们最后都离我而去了,难道这就是我的情吗?天心呀天心,你这柄神剑究竟是蕴情还是毁情?”
那名剑侠又一次声泪俱下,将那全数心思放在了这柄洁白若雪的剑上,明动的眸子似在不停地找寻着答案,可奈何此剑亘古不变,不禁心生愤恨,一时间拔剑向天,质问于天。
这时天空中闪现一道黄亮,一位身穿银白盔甲的男子赫然出现在了半空中,此人正是飞蓬。飞蓬此时浑身通透着道法,举止间现出看不透的道念,与那名剑侠的圣念有的一拼。
“圣人,你竟然到达了圣人境界。”那名剑侠一阵惊疑。飞蓬忽然发话了:“打败了我,就给你答案。”九字刚落,二人提剑,便站在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