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最重要的人,我对师父只是敬仰之情而已,对,敬仰而已。”那时的她并不懂,在时间的长河中,她的敬仰早已成为了不可背弃的信仰。
抬眼望着南方,那是他的方向,他就在那里。她的眼里,透着淡淡的欣喜,又透着不明的迷茫。
从怀中掏出那块素白如雪的帕子,握在手里,放在胸口,“师父……”,散落的发,漆黑如墨,随意披散在身后,微风拂过发丝,几瓣梨花慢慢的飘落坠地。月白的披风,轻轻的舞动,恍若一只御风待飞的蝴蝶,和这满院梨花融为一体,不染烟尘。
静笃阁内,苏晋正在圆台上静坐,清风拂来,素白衣袂迎风飘舞,如墨发丝轻扬,睫翼微颤,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窗外,漫天月华,繁星璀璨。灵音玦在她身上,他可以感应到。
惊为天人的眉宇间萦着一丝说不出的宠溺,嘴角微微上扬,笑容轻柔温暖如月华,周围的一切霎时形如枯槁,失了颜色,他感应到了她的想念。
思念,是没有方向的风,在温情的日子里涅槃成诗,即使不能紧紧相依,仍期盼有相互靠近的机会……
暗处,延陵莫与看着那个小小的,单薄的身影,轻叹口气,眉眼间写着一抹心疼。抬眸望着她看的方向,“师徒相恋,大逆不道,天理不容,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可愿违背天理伦常,不顾世俗成见,成全她的一片心意,护她一世周全?”
静谧安宁的夜幕下,一双幽黑的眼眸在黑暗中看着他们,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延陵莫与猛地回身,魔气?
就在他回身的瞬间,那双幽黑的眼眸,隐入漫漫夜色中,消失不见。延陵莫与双眉轻皱,那股若有若无的魔气,好像从救下穆延泽之时,就一直跟着他们,究竟是为何?
过了一会儿,看到她在梨树下的石凳上静坐下来,知她无事,便悄悄离开了。
静洵单手托着腮,双眼微闭,心里甚是平静。忽然一阵箫声从梨园外传来,那箫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低沉婉转,甚是凄美,静洵曾看过萧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