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乃是魔门中人,我凭什杀不得?”冷倾然冷哼一声。
赵磐恨声说道:“我没有修为,手无缚鸡之力,没有门派,否则也不会来参加你东华门的收徒大会,没有恶行,未尝做过一件坏事,伤害他人。请问,你堂堂东华门,何以对一个无门无派、无罪无错、手无寸铁的世俗凡人下手?”
“你说你无修为?那你身上那伪装之法又作何解释?无修为之人是不可能修习功法的,这便自相矛盾了,再则,既来参加我东华门的收徒大会,为何要隐藏运灵?”冷倾然冷哼一声。
其实冷倾然在刚才赵磐反驳之时,便已经注意到了此人脚部虚浮,显然身上根本没有功底,只是他的定论已出,不好收得。
可若这时强行将之击杀,却又不能服众,毕竟赵磐已经说明了他并非魔门之人,若找不到证据直接表明赵磐与魔门之间的关系,杀之,也会招人闲话。
再则,每次招徒,都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冷倾然想着此人既无底子,索性逐出山门便可,料想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既然如此,念在你并无大恶,滚下东华山去!”冷倾然喝道:“若让我知晓你在江湖上作恶,第一个便取你项上人头!”
赵磐扭头便走。
心里松了口气,好歹小命儿保住了。
他只听得身后何宇白道:“各位新入门的师弟师妹,大家移步东华门祠堂,给列位开山鼻祖磕头入门吧!”
听得此言,赵磐心中一酸。
倒不是一定要加入东华门,但同为拜山之人,却唯独自己一人有此待遇,心中很是不平衡。
他被逐出东华山,冷倾然也没有推荐他加入其它门派,而他此时又是孤身一人,江湖之大,风波险恶,自己仓促之间将何去何从?
更不必说,江湖人心叵测,恐怕胡走乱闯,一个不对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一想到刚才冷倾然如何对待他的,赵磐那股倔强之气,便冲突于胸臆之间。
他头